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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信

来源:特战基地 编辑:南方周末网 时间:2025-06-15 16:17
导读:.h1 {FONT-WEIGHT: bold; TEXT-JUSTIFY: inter-ideograph; FONT-SIZE: 22pt; MARGIN: 17pt 0cm 16.5pt; LINE-HEIGHT: 240%; TEXT-ALIGN: justify}.h2 {FONT-WEIGHT: bold; TEXT-JUSTIFY: inter-ideograph; FONT-SIZE: 16pt; MARGIN: 13pt 0cm; LINE-HEIGHT: 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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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世纪中叶,香港就开始北上,一路伴随殖民者撬开帝国大门的枪炮声响……那一场屈辱改变了香港的命运,命运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出现了新的拐点。
  新的拐点也改变了多数香港人的命运。
  香港再度北上,似乎是一条不归路。
  香港北上,除了资本之外,北上的还包括金庸、梁羽生和“浪奔浪流”的粤语歌曲、电视连续剧……还有资本主义社会的形形色色。
  1997之后的香港,是中国政治版图的不可或缺。香港不可逆转的北上,使中国和平发展的历史进程中,出现了充满动感和活力、开放和急速、自由及法治等“香港元素”,或称核心价值。
  香港北上和继续保持它的独特性并行不悖,它将诠释“自由+法制+民主=繁荣+和平+稳定”的核心价值方程式,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再度扮演独特角色。
  天将降大任于香港!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      杨锦麟(凤凰卫视)

那个时代没有童工吗
  山西黑窑老板压榨童工的罪行让人毛骨悚然,此事一经披露,激起一片声讨之声。上网看到众多附和的某种说法:还是×(毛)时代好啊,谁敢用童工?
  看来留言的是年轻朋友,他们根本不熟悉那段历史,对于某些谎言,竟迷恋到如痴如醉的地步!
  1958年大跃进,我才7岁,就在老师的带领下,白天去拣矿石,晚上夜战收苞谷,一天劳动10多个小时,有时甚至通宵劳作。
  1959年10月,我的父母在一周内活活饿死,从此我们姐弟三人既要读书,还要到生产队挣工分。我们没有享受过一分钱的优惠。同时,常常要参加学校的义务劳动,到山上种地月余,自带口粮。我们没有吃过一顿饱饭,面黄肌瘦,皮包骨头。
  文革初,我是小学教师,每逢农忙,都要带七八岁的学生参加劳动。
  把“学工学农”与强制使用童工相提并论,是否安当?请酌。1974年起,我来到城市中学,每年带十二三岁的孩子到工厂劳动一个月……
  在约20年的时间里,我吃过苦,受过非人的待遇,同时,我又在“学工学农”的旗帜下,让学生干过超时超体力的劳动。这就是我经历过的冷冰冰的事实。
  奇怪的是,在改革开放后,不少人似乎忘掉了那个时代的灾难和祸害,不少人似乎把那个时代当成艳阳高照的美好年华,他们没有想到饥饿的滋味,以及剥夺个人自由的悲剧。这只能说明,和谐社会只能建立在正视历史、反省历史,切实推行法治的基础之上。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傅天雨(云南大理)

黑窑事发全因报道选错角度?
  山西洪洞黑窑事件举世皆惊,人神共愤。对此,洪洞地方相关负责人压力很大:“这本来是洪洞警方在一个行动中查出来的案子,没想到媒体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报,搞得很被动,洪洞的县委书记、县长都不敢接电话了。”(6月21日《东方早报》)
  县委书记、县长紧张得连电话都不敢接,看来有关方面的确“很被动”。的确,如果不是诸多方面的阴差阳错,相关官员远没有现在这么“被动”。“黑砖窑”最终水落石出,起到关键作用的是当地警方和当地媒体。就警方而言,发现“黑砖窑”纯属“正打歪着”。当地警方开展“飞虹亮剑”行动,本来是排查消防隐患、民爆物品及非法开采,当排查到一处小砖窑时,凭着职业敏感,警方怀疑所在窑工有可能受到了非法的人身限制,随后组织大批警力包围砖窑,“黑砖窑”事件随之初现端倪。
  出了这么恶劣的事件,如果当地媒体和当地政府及时“沟通”并达成共识,以最合适的角度进行“正面报道”,有关方面不仅不会如此“被动”,反而还能在“权为民所用、情为民所系、利为民所谋”的政绩上又添上重重一笔。但要命的是,“没想到媒体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报”,这样一来,不仅有关方面所做的努力和“光辉形象”荡然无存,众多的官员还有可能面临失职、渎职、甚至官商勾结等问题的“有罪推定”。
  “黑砖窑”事件最终浮出水面,可谓“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”。只不过,这遍地成荫的“柳”不是堪用之材,而是某些官员仕途上的荆棘,升迁路上的毒刺,甚至监狱的敲门砖。好事竟然“坏了事”,全因“媒体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报”。闻听官员这番“苦衷”,笔者不禁暗暗担忧: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,有关方面会不会找媒体“秋后算账”?或者提高警惕,防火、防盗、防记者,全程陪同?再不,就对媒体报道的“角度”进行严格的审查,凡“角度不合适”的报道一律格杀勿论?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樊艳兵 (湖北团风)

菜刀祝福父亲
  “一个16岁的孩子,一边卖烧烤一边谋划了两年,所谋之事就是为了杀掉他身边仅有的两个亲人,他的父母亲,结果,他只成功了一半,只是杀掉了他的母亲,而也许是因为过几天就是父亲节的缘故,他的父亲捡了一条命,这是老天爷在捉弄还是人间伦常惨剧的又一次重复?……”
  这是我自作主张为凤凰卫视的“文涛拍案”写的台词,脑中自然联想起老窦在说起这个事的时候,他脸上是如何沉痛万分的惊恐表情。
  “我两年前就已经有杀他们的念头了。”(《冷血少年杀父弑母蓄谋两年》6月14日《广州日报》)
  这个曾经的三口之家,是这座城市无数生活在最底层的外来家庭中的普通一个。
  教育、休闲、旅游甚至于轻言细语地说话,对这个贫贱夫妻百事哀的家庭来说,都属于奢侈品。2001年涛涛来到广州,在外来子女学校念完四年级后就辍学,每天跟着父母卖烧烤。
  “他们很烦,经常骂我,用很恶毒的词语。”涛涛对父亲的印象就是:来广州之后,亲情关系开始死掉,他们从来都没有跟我谈过心,爸爸只是命令我去干什么,从来不问我自己的意愿,和他一点感情都没有,和他们根本没有话说,他们只是每天管着我。
  小时候,笔者也经常在被老爸打骂后发下毒誓:哼,等我长大了,一定把你打个半死。涛涛的不同之处在于,他做了。我因为成长过程中,在离开家庭后,得到了种种来自家庭之外的关爱,如好同学,好朋友,较为宽松的学习环境,而对人生,对社会,有了更多希望,知道走过去前面还有天。父母对我来说,只是人生某个驿站上的守护人。
  可是,涛涛看不到,也想不到,他看到的,只是一线天,这个世上没有一只手帮他把这一线天拨开点,多照一点阳光进来。
  穷困家庭的孩子涛涛成了哲人,他说:“广州是一个繁华的城市,但是我们很孤单。”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戴斌(广州)

“中国大运河”,谁出的馊主意
  京杭大运河将更名为“中国大运河”申遗,涉及城市从18个增加到24个;沿线城市将成立“中国大运河申遗办公室”。(6月21日《人民日报》)
  “京杭大运河”升级扩容为“中国大运河”,这头衔似乎是实现了本质上的跨越,从最初的以运河两端的城市命名,一跃而成为以拥有960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国家为名头,可谓“连升三级”。而这样的改名伟业之所以能够一路绿灯,毫无阻碍,甚至得到广泛的好评,“申遗”无疑是一张无往而不胜的“通行证”,君不见,为了申报世界遗产,原本应当是极具地方特色的文化、建筑或是景观,往往非要冠以一个超级名头,或是找个知名靠山,最最不济,也要拉帮结伙,争取打包上市。至于这样包装改扮,与其说真是为了保护或是传承什么文化遗产,倒不如说是为了炒作概念、吸引眼球,真正的醉翁之意也不在“申遗”本身,而在乎“申遗成功”之后滚滚而来的经费或是其余附加好处罢了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仅仅给“京杭大运河”披上一件外表更加宏大华丽的“马甲”,对于“大运河”本身而言或许不过是一件“皇帝的新装”而已,而在这个改名的过程中,具有悠久历史的“京杭大运河”名称中的历史文化内涵尽失。
  按照这种思路,我真担心有一天这些人会将“长城”改名为“中国城墙”。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武洁(南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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